竇文濤跟你聊,星座可以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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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是一個「靈性出櫃」的時代,越來越多的朋友成為了占星師、占卜師、療愈師甚至靈媒。

「出櫃」後,吸引來有求於你的客戶的同時,也會吸引來越來越多的質疑。

比如2016年12月份在《圓桌派》第19集中,竇文濤就請來「已占星出櫃」的前鳳凰衛視主編「曹判答」來探討星座話題。

其中,有一個相信是眾多占星師被無數次挑戰的問題:「占星科學嗎?」

竇文濤把這樣的質問說得更加明白了一些:「桌面上講,星座完全不科學,已經被各種科學實驗所證偽(比如各類雙盲實驗),並且用科學的觀點解釋了為什麼這麼多人會受其影響(巴納姆效應)」。

面對這樣的挑戰,占星師通常都有三類回應,第一類是拿出很多案例旁徵博引證明占星其實是科學的,以此正面迎擊挑戰。

這容易演變為撕逼大會,最後大家已經不是在討論命題本身,而是在確認自己比對方聰明、知道的更多或者更加理智,最終不歡而散。

第二類是選擇不回應,反正我就是說得准,你管我是科學還是迷信,你愛信不信。

這容易把場面推向尷尬的沉默,對方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悻悻而歸。

曹判答巧妙地選擇了第三種,不偏不倚,不即不離:「它不能完全稱之為科學,它還沒有發展到我們現在稱之為的自然科學。

科學有鐵一般的定律,能夠驗證所有的事實。

但還有另一個觀點,星座還沒有發展完善到像物理、化學這樣完善的地步,你就把它否定掉。

我覺得可能我們現在正在某一個歷史進程當中,在完善這個學科的某一個分支。

與其選擇第三種曖昧狀態,我們不如就明確:占!星!不!屬!於!科!學!

承認占星不屬於科學,這也許是一個非常明智的回應。

明智的原因有三點:

體系的不兼容

科學的體系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已經非常完善。

然而,占星的立場卻有一部分與科學的實證結果完全相反。

比如,占星學會強調共時性,也就是「萬事萬物的巧合是有意義的」,但科學的結論極其反對這樣的觀點,科學認為「所謂的巧合只是一個小機率事件的體現,其本身是無意義的」。

如果科學接受了占星學,那麼需要重新修改科學的底層基石,這對於科學本身是一場災難。

所以,並不是科學家不願意接受占星學,而是科學的體系容不下占星學。

與科學的互斥,同樣也發生在別的學科,比如易學、佛學。

南懷瑾老先生曾經大聲疾呼,「易經怎麼不是科學?」並且羅列了很多證據,但是這樣的吶喊在科學界看來是徒勞的。

中科院的朱時清院士也試圖把佛學與科學做融合,據說結果被科學界定義為偽科學。

話又說回來,易學和佛學與科學的不兼容,並沒有影響到它們的學科地位。

占星也不需要與科學攀關係來確立自身。

方法論的衝突

科學所採用的是實證方法+同行評議。

簡單來說就是你的理論需要用事實來呈現,而且不單是你的事實,還需要業界同行用你所說的方法得到完全相同的結果,這是為了保證理論在某一範圍內的絕對準確。

比如,行為心理學是通過觀察人類的行為,來查明刺激與反應的關係,以此達到預測和控制人的行為的目的。

行為是可觀測的,也可驗證,保證了其理論和結果可顯化。

而占星學是幾乎不可能採用此種方法來驗證有效性的,因為占星學的很多結論並不一定能夠顯化讓每一個人來觀察。

比如,人本主義占星學是研究人類潛力和意識的,但潛力和意識怎麼顯化呢?人的想法可沒法觀測。

如果占星學要用科學的實證方法做為方法論,那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場景:一個占星師宣稱「獅子座的人通常很愛表現」,科學家跳起來質疑:「你錯了,我就是獅子座,我一點不愛表現,你怎麼解釋?」占星師解釋:「也許你有一顆愛表現的心」,科學家:「那請你用事實證明」。

目的地的不同

科學的目的是無限逼近真理,但科學不試圖回答關於宇宙的「終極」問題,比如:人生是什麼。

科學家會質疑所有的自稱為終極問題給出絕對答案的人、理論或觀念體系,一個原因是科學家認為終極問題是無法回答的。

但占星學會試圖回答,比如進化占星學會認為:人生就是輪迴,你是為了解決你的前世議題而來到今世的,於是你有了今生的這張出生星圖。

既然如此不同,為何有這麼多人還會發出「占星到底科不科學」這樣的疑問呢?我的理解是:因為大家覺得「科學」等同於「值得相信」。

一門學科是否值得信任,「是否屬於科學」似乎成為了唯一的標準,這有點像「理科生瞧不起文科生」。

所以,我們其實需要回答的是這樣一個問題:「占星學可信嗎?」 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們需要來審視一段關於占星和科學間的古老故事:

1610年1月,伽利略宣稱看見了圍繞木星的衛星。

另一位學者,弗朗西斯西奇,試圖駁倒伽利略,但不是通過觀察,而是通過下面的一番話。

「人的腦袋上有七個窗口:兩個鼻孔,兩隻耳朵,兩隻眼睛和一張嘴,因此在天界有兩顆吉星,兩顆災星,兩顆發光星(指日月),以及性狀不明但無關緊要的水星。

從這點和其他無數相似的自然現象諸如七種金屬等等中,我們就可以歸納出行星必然是七個……除此之外,猶太人和其他古老民族風都將一周分為七天,並以七大行星來命名;如果現在我們增加了行星的數目,將導致整個系統的奔潰……進一步來說,衛星用肉眼無法看到,因此對於地球沒有影響當既然沒有用處,也就不存在」。

以上來自占星學家的說法從我們這個時代來看,已經近乎瘋狂,在蒙昧的時代才能被取信。

可在17世紀,這些看起來頗有關聯的神秘主義卻讓大眾連連點頭,這種氣氛一直統治著人們的思想。

在回顧那個時代的時候,我們發現一個學科踐踏或藐視另一個「新興」學科的態度,是非常傲慢和獨斷的。

而這種態度,難道不存在於今天科學面對其他學科的態度中嗎?今日科學至上的態度不過是歷史的變向重演,學科之間的「歧視」不過是「冤冤相報」的業力輪轉

然而是一種什麼樣的驅力使得歷史的車輪向前轉動了呢?——那就是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韙也通過堅持的探索和實踐為人類帶來福祉和前進的精神。

這種精神不是科學家的專屬,它是人類共同的精神。

在17世紀的科學萌芽期,科學家所展現出的追求真理、探索和實踐的精神,也許也將會在21世紀的幾位占星家身上彰顯。

那時是否還需要再不斷回答「占星科學嗎」的問題呢?也許那時候人們會意識到,科學不是人類貢獻的代名詞,我們只需要考慮自己的學科在什麼層面、以什麼形式為人類帶來貢獻。

So,如果想要不斷拷問,無論什麼學科,不如不斷拷問自己就好。

作為一個占星師,也只需拷問自己,你是否真的能把自己交託給占星,交託給宇宙。

原型占星學家理察·塔納斯說:占星學的視角賦予我們對宇宙的基本信任,或許我們可以藉此成為廣大人類社會中星星之火,以我們的臨在治癒世界,為我們時代的啟蒙轉化盡一分力。

作者:

查理:2015年開始接觸學習占星,大學主修應用物理學,十年企業管理諮詢經驗。

希望與更多對物理學、企業管理和占星感興趣的朋友一起研究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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