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義|重與輕也是一種二分法 - C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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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我去年在其他平台的文章,還是關於存在的問題或許有點政治色彩~. ...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探討的是「存在主義」的問題,歐洲文學不管撰寫於什麼時代,都是有著 ... GetstartedOpeninappChinSigninGetstarted382FollowersAboutGetstartedOpeninapp存在主義|重與輕也是一種二分法ChinApr8,2018·3minread出自我去年在其他平台的文章,還是關於存在的問題或許有點政治色彩~2004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在台灣出版的時候剛好正是我迷上法國文學的時期,看了第一次,那時我還未成年。

十年後,出版了30週年紀念版,我又看了第二次。

而我是紀念版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十年前看的那版等於是中文的第一版!《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探討的是「存在主義」的問題,歐洲文學不管撰寫於什麼時代,都是有著類似的場景與氛圍⋯⋯尤其是哲學方面的主題,依附於主角的對白與思考,是存在於他們靈魂及信仰中——跨越時代的。

比較特別的一點是:小說出了三年後就上映原著改編的電影,又是由茱麗葉·比諾許主演的,照理說當時在台灣就有一定知名度,小說卻是將近20年後才出了中文版。

我是看完小說之後,在自己的電腦看了簡體翻譯字幕的電影。

為什麼當初沒有因為電影受到矚目而順勢出中文版,導致我一直以為自己在看一本已經出世好幾年的作品?我不確定昆德拉是否有想導向讀者偏向輕或重?兩位女性主角的塑造,我個人比較喜歡薩賓納的角色,她很灑脫、反叛,而她身上有的魅力可能就是大家對於「共產黨女性」的想法,儘管她自己討厭這個身份。

有時候故事在描述一個「輕」的行為表現,反而會讓我感覺到她的重量。

而泰瑞莎的存在一直讓我感到很不耐煩,我討厭那種充滿侵略性(對我而言是侵略的)、一個依附在某個男人身邊的女人。

因此在看電影的時候,只要是茱麗葉畢諾許一出現,我就會很想快轉⋯⋯通常作家在敘述一個有生命力、熱情的人,往往可能會是比較年輕、貌美,才能展現出一定的說服力。

「重量」出現在年輕人當中或許是比較能接受的,不至於讓人喘不過氣。

因為她帶有年輕人的天真無邪。

輕與重,對我而言是很難用二分法的薩賓納到「西方世界」的時候突然發現,人們聚集在一起反抗的事情,對於布拉格人而言並不是這麼的重要⋯⋯就像學運在台灣一向很「流行」,會用「流行」這個字眼是因為我一直覺得很多人並不了解主張的是什麼,但就要跟著人潮一起去。

1968年巴黎五月學運的時候,法國媒體很諷刺的說:現在跟著一起革命,才能感覺到你是個知識份子。

(《巴黎初體驗》也有這樣的台詞)。

「參與者」和「旁觀者」也就正好分為兩類。

在我的觀念中,生命中應該是不可能選擇「輕」或「重」的。

在瑞士沒有工作、沒有腳踏實地的生活感、沒有熟悉的語言與朋友,無法承受自由世界的「輕」的泰瑞莎,於是選擇獨自一人回到那有著沉重束縛的故鄉捷克。

而她的先生托馬士也以為能因她的離去而輕鬆,但事實卻是他無法忍受沒有泰瑞莎的重量。

所以,兩人終究只能綁在一起。

而薩賓納其實是個矛盾的個體,理解她的托馬士不愛她;無法理解她的佛蘭茲卻崇拜她。

在看的時候我也一直聯想到這就是典型的CCR,生長在瑞士的佛蘭茲是不可能理解一個共產黨底下的女子?因為她帶有神秘又有點悲哀的背景才讓令一個世界的人愛上她,但她走出自己的世界後才發現「原來我是個很平凡的人」。

還有她身上所的形式面,包括保留爺爺流下的紳士帽、到美國開始畫「自由派」來表現自由⋯⋯然後又回歸她自己說的:我不是討厭共產,而是媚俗。

因為對我而言所有的形式就等於是媚俗,轉型正義的意識型態更是。

Chin曾任職於媒體,現為創業者,依然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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