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騎士團長被誣陷處火刑,卻始終相信教宗會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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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賽爾伍德(Dominic Selwood). 歷史的汙點:聖殿騎士團總團長莫萊遭受火刑. 許多人都知道聖殿騎士團是在異端、偶像崇拜、謀殺、通姦,和同性戀的 ... 集團資訊關於我們集團介紹我們的團隊旗下媒體關鍵評論網everylittled.INSIDE運動視界Cool3c電影神搜未來大人物歐搜哇旗下節目多元服務Ad2Taketla拿票趣關鍵議題研究中心Cr.EDShareParty與我們合作內容行銷與廣告業務異業合作加入我們新聞中心2019/04/02,人文PhotoCredit:Unknown@WikiPublicDomain 精選書摘TNL精選書籍,讓你站上文字巨人的肩膀,遠眺世界。

看更多此作者文章...訂閱作者收藏本文文:賽爾伍德(DominicSelwood)歷史的汙點:聖殿騎士團總團長莫萊遭受火刑許多人都知道聖殿騎士團是在異端、偶像崇拜、謀殺、通姦,和同性戀的指控中被解散,但很少人知道,法國國王將這些不實「罪行」推在十字軍騎士身上時,是多麼冷酷和狡詐。

本文寫在莫萊被處死的紀念日,這場齷齪的事件在此畫下句點。

一二九一年的阿卡陷落,是中古世界最具決定性的戰役之一。

在馬穆魯克軍團推倒城牆時,基督教世界一百九十五年的十字軍實驗,也和大片石造防禦工事一起落入海中。

蘇丹哈里勒(al-AshrafKhalil)壓倒性的大軍匯集城外時,大多數名流都從海路逃生,只留下聖殿騎士團和一群驚恐的平民。

聖殿騎士團的總團長戰死,於是由另一位資深騎士塞維利(PeterdeSevery)向蘇丹提議投降,條件是開放安全通道讓平民撤退到賽普勒斯。

蘇丹同意,但在聖殿騎士打開城門時,進攻軍開始對婦女和兒童犯下暴行。

聖殿騎士立刻關閉城門,將驚慌失措的平民裝上僅剩的船隻。

最後一艘船出海之後,他們轉身迎戰敵人。

蘇丹召喚塞維利再次前往他的大帳,以表示道歉之意。

但塞維利抵達時卻沒有得到道歉,而是被蘇丹當著阿卡城牆上所有聖殿騎士的眼前將他斬首。

聖殿騎士盡可能地持久防守阿卡。

但結果從來不構成問題。

城市陷落,聖地不再受到基督徒統治,直到大英帝國及其盟友在一九一七年將它奪回。

中世紀十字軍城市阿卡的陷落,是震撼歐洲歷史的一刻。

最晚到了一八五三年,皇家海軍仍以一艘艦名紀念它——炮艦阿卡聖約翰號(HMSSt.Jeand’Acre)。

幾乎無人生還,但有個名為莫萊的人是一名生還者。

不久,聖殿騎士團就選他為總團長。

在當地的拉丁基督徒看來,聖殿騎士團是英雄。

但在騎士團返回歐洲之後,他們遭逢的命運一如歷史上許多軍人。

兩千年前,當奧德修斯在特洛伊征戰十年,又花十年奮力找到回家的路,他幾乎認不出眼前這個社會。

更悲哀的是,也幾乎沒人認得衣衫襤褸的他(除了他的忠犬亞哥斯〔Argos〕,但垂死的牠只有向主人搖搖尾巴的力氣)。

從越南戰場歸來的美國軍人,返鄉後同樣面臨這種脫節。

莫萊和最後的十字軍戰士也是如此。

歐洲向前邁進,他們流血拚搏的戰役再也不被大多數人民,或是戰鬥大義名分所繫的君王所珍惜。

聖殿騎士團最後一任總團長莫萊遭受火刑的紀念日,也是歷史為這些被拋棄的軍人留下的最鮮明也最動人的故事。

兩百年來,聖殿騎士為了歐洲人民所要求的基督徒統治耶路撒冷而浴血奮戰。

可是當這些戰敗的十字軍回到家鄉,十四世紀初的歐洲正要迎接但丁、喬托、馬可波羅、佩脫拉克、薄伽丘、馬修(deMachaut)、喬叟,以及一個充滿新發現的世界。

這些決意收復三千英里之外一片東方沙漠的騎士,在社會上沒有位置。

一三○七年十月十二日星期四,莫萊還在巴黎,為法王腓力四世的弟媳,(名義上的)君士坦丁堡皇后的王室葬禮擔任榮譽扶靈者。

但就在隔天清晨,十月十三日星期五,腓力四世的部下踹開法國全境聖殿騎士團會所的大門,逮捕全體騎士,只有少數人逃脫。

(人們至今仍然相信,這些逮捕行動正是十三號星期五之所以不吉利的由來。

) 腓力指控聖殿騎士的罪名,專為引起大眾反感和驚恐而設計:否認基督、向基督受難像吐口水、崇拜偶像、褻瀆神明和淫穢行為。

他說,他也難以置信,但他的首要任務是捍衛基督教世界的基本結構。

這是:令人憤恨、悲嘆、思之驚恐、聞之駭異的可憎罪行,可厭的邪惡,令人髮指的行為,可恨的恥辱,近乎非人之事,冒犯天主權威的普世醜聞。

(腓力四世,逮捕令狀)大多數指控都是腓力編造,他虛偽的悔恨也一樣,因為他需要讓人民群情激憤,把教宗對這種無緣無故、明目張膽攻擊教會的行徑,必定產生的憤怒給淹沒。

儘管如此,腓力還是信心十足。

這種遊戲他玩得駕輕就熟。

教宗克勉五世(ClementV)可能會叫嚷咆哮,但腓力兩年前才為平庸無能的克勉弄到教宗地位,任人唯親的原則仍然適用。

這一切全都逃不過但丁的雙眼,他痛斥克勉諂媚腓力、貪戀權力、搞裙帶關係和買賣聖職。

他指控克勉是個無法無天的牧者,把教宗職位變成「流著人血和餿水的陰溝」(cloacadelsangueedelapuzza),並且特地在地獄第八層「罪惡之囊」(Malebolge)留一個位置給他。

克勉聽到逮捕的消息時,對這種全面攻擊教宗主權的行徑大為憤怒。

但他無計可施。

因此他沒有效法前任教宗(像是額我略七世〔GregoryVII〕和博義八世〔BonifaceVIII〕那樣)與腓力正面衝突,而是選擇盡可能主導事件發展,以撫慰受創的自尊。

時序進入十一月,法國的聖殿騎士遭受無情的拷打。

幾乎每一個聖殿騎士(包括莫萊在內)都招認了腓力指控的罪狀。

腓力證明自己的正確,對他自以為的正義激動不已,他寫信邀請歐洲各國的國王一同效法他虔誠至極的行動。

在英格蘭,國王愛德華二世(EdwardII)沒有意願加入腓力損人利己的遊戲。

他認識且喜歡莫萊,聖殿騎士也為英格蘭及歷任國王立下汗馬功勞。

愛德華反倒採取攻勢,寫信向歐洲各國國王痛批腓力的說詞。

同時,為了主導事態發展,克勉發布《牧靈優先》(Pastoralispraeeminentiae)詔書,命令歐洲各國國王奉教宗之名逮捕所有聖殿騎士。

英格蘭的愛德華國王感到自己不得不聽命,但他實在不想這麼做;他在兩週前就向騎士會預告逮捕一事,然後圍捕幾名聖殿騎士,將他們遷移到舒適的住所,其他人則留在各自的會所。

回到法國,克勉指派樞機主教前去訊問莫萊和他的一名重要副手。

讓法王腓力驚恐的是,這兩位騎士既然是在跟教宗的部下、而不是法王的爪牙說話,他們立即推翻供詞,確認騎士會對於腓力的一切指控完全無罪。

克勉鼓起勇氣延遲審訊。

大為光火的腓力以暴力恫嚇克勉,堅持要他重啟審訊。

克勉最終默許了,宣告最終審判將在一三一○年於維恩(Vienne)舉行。

但經驗老到的腓力不可能顧此失彼。

為了持續施壓,腓力逼迫克勉把整個教廷遷移到亞維儂(Avignon)。

這正是惡名昭彰的「巴比倫之囚」(一三○九到一三七七年),這段期間有七名法國籍教宗在佩脫拉克描繪的駭人環境之中,自亞維儂發號施令。

為了讓克勉不再懷疑誰有權做主,腓力也逼迫他對幾年前遭到腓力的人馬強行擄走,因此驚嚇而死的教宗博義八世進行身後審判。

腓力的法律專家甚至還起草同一套捏造的罪名:異端、偶像崇拜、殺人、買賣聖職、通姦和雞姦。

而在倫敦,愛德華國王還是沒把這些指控當回事。

英格蘭尚未建立宗教裁判所,但在教宗克勉堅持之下,兩位法國審判官在一三○九年九月抵達,開始在倫敦、約克和林肯審問聖殿騎士。

但他們沒能取得供詞,因為即使審判官最終迫使愛德華允許他們使用刑訊,他們也找不到有經驗或願意配合的拷問者。

然後他們提出一個相當耳熟,頗有後九一一時代邪惡腔調的請求:他們要求將英格蘭的聖殿騎士轉移到皮卡第(Picardy)的蓬蒂約郡(CountyofPonthieu),該處仍是英格蘭王的領地,但受法國法律管轄。

他們說,那樣一來他們仍在英格蘭的土地上,但可任意使用他們所需的刑訊手段。

愛德華拒絕。

回到法國,克勉想要親自和此時被關押在希農(Chinon)法國王室城堡的莫萊說話,但莫萊遭受長期酷刑之後已經無法旅行,於是克勉派出三位樞機主教前去訊問他。

就在羅亞爾河谷的這個城堡裡,這幾位樞機主教起草了人稱「希農羊皮紙」(Chinonparchment)的文件,二○○一年它從梵蒂岡機密檔案被發現時,曾令許多人興奮。

(其實這些檔案並不是祕密。

所謂「機密」〔Secretum〕指的是「私有」,意思是這些檔案不屬於教廷任何特定部門,而是教宗個人所有。

)儘管受到大肆宣傳,但這份羊皮紙的內容其實早已經由其他文獻而為世人所知。

它記載著包括莫萊在內五名最資深的聖殿騎士,在未經拷打、意願自由的情況下,全都自願公開招供。

但真正重要的正是他們招認的「內容」。

對於陰謀理論家來說很悲哀的是,其實他們沒說太多。

他們說,新進的聖殿騎士在入團儀式之後會被帶到一旁。

戈納維爾(GeoffroideGonneville)敘述如下:接收人員將聖殿騎士斗篷頒授給新進成員之後,向他出示某本書上描繪的一座十字架,並要求他譴責十字架上所呈現那一位的形象。

當這名新進成員拒絕聽從,接收人員多次要求他聽命。

由於他完全拒絕做這件事,接收人員看出他的抗拒,於是對他說:「你願不願意向我起誓:要是有弟兄問起,你會回答你已經譴責過了,只要我允許你不這麼做?」這名新進成員回答:「願意」。

他也表示接收人員要求他向前述的十字架吐口水。

當他拒絕如此,接收人員把自己的手蓋在十字架圖案上,表示:「至少吐在我手上!」由於這名新進成員害怕接收人員會把手移開,使得唾液沾上十字架,他不願吐在手上,而是選擇向十字架旁邊吐口水。

(《希農羊皮紙》,一三○八年)這個怪異的傳統或許是某種早被遺忘的性格測試,或是為可能被俘而做的心理準備。

戈納維爾自己有兩種解釋。

他聽說這種否認是在效法聖彼得三次不認基督。

或者,過去曾有一位總團長被敵人生擒,釋放他的交換條件是將這個儀式引進騎士團——作為羞辱,同時預示任何一名聖殿騎士被俘之後的下場。

不論這個離奇的傳統起源和功能為何,莫萊等人都招認這種行徑,並向樞機主教祈求饒恕,樞機主教則給予赦罪,讓他們與教會和好。

我們無法得知在希農發生的真實情況。

或許資深的聖殿騎士編造這些小小的入團儀式,以求赦罪?或者他們知道,自稱無辜會讓他們成為復發異端(relapsedheretics)而遭到處死?不然也有可能是樞機主教編造這些內容,無論是為了牽連聖殿騎士,還是防止聖殿騎士出現反覆?誰知道。

隔年,莫萊堅稱自己在希農不曾對任何重大罪名招供。

而且最奇怪的是,還有另一個聖殿騎士供認曾在蒙彼利埃(Montpellier)見過那尊著名的偶像(一般稱作巴風特〔Baphomet〕),這幾乎讓羊皮紙的內容進入魔幻範疇。

唯一的問題在於:這是誰的幻想?到了這一年年底,有個重大事件開始發生;聖殿騎士開始還擊。

他們一個接一個撤回被血染紅的供詞。

隔年五月,約有六百名聖殿騎士撤回自白。

克勉感受到事情沒完沒了,於是再把維恩的最終審判延遲一年。

腓力國王在巴黎察覺局勢逆轉,他必須採取決定性行動。

於是他召見桑斯(Sens)主教,逼迫他重新審問教區內的聖殿騎士。

五十四名聖殿騎士繼續堅稱清白,主教則盡責地將他們宣告為復發異端。

腓力知道,告白悔罪的異端會成為迷途羔羊受到歡迎,給予補贖,並與教會和好。

但這名悔罪者倘若再次淪入異端,他就拒絕一切聖寵,摒棄救恩,成為基督徒社會直接的威脅。

一三一○年五月十二日,正如腓力所預期,桑斯主教把這五十四個聖殿騎士活活燒死。

這場駭人聽聞的殘酷行為,正是腓力所需的興奮劑。

殘存的聖殿騎士逐漸不再抵抗。

這個悲哀的故事逐漸進入尾聲。

一三一一年十月,期待已久的維恩審判開庭,準備給予最後判決。

但證據其實不大多。

對腓力指控的一百二十七項罪狀全盤認罪的,只有在他的地牢裡飽受凌虐,或是在他領土上對他效忠的聖殿騎士。

實際上沒有任何自白來自海外。

腓力一如既往地現身,威脅要對克勉動粗,直到他解散聖殿騎士團才肯罷休。

其他教會代表對此提出抗議,他們感到聖殿騎士並未得到機會為自己辯護;他們也指出這些罪狀跟腓力最近指控已故教宗博義八世的罪狀如出一轍,令人起疑。

但這些都幫不了克勉,他揚言再有人多嘴一律逐出教會。

一三一二年三月,腓力的意志終於能夠不受阻礙地遂行,克勉在腓力父子隨伴下發布《高處之聲》(VoxinExcelso)詔書。

他指出,聖殿騎士團的名聲已經敗壞不可回復,並以一種完全迴避有罪或無罪問題的套路宣判:經神聖會議許可,我們發布不容違反、永久有效的詔令,查禁聖殿騎士會及其法規、服裝與名稱,並即刻全面禁止任何人進入該修會、收受或穿著其服裝,或擅自做出如同聖殿騎士的行為。

(教宗克勉五世,《高處之聲》詔書)一切到此結束。

再來只剩下處理枝節問題。

自白認罪的聖殿騎士被判入獄服刑,不發一言的則被送往其他修會。

為了讓事件最終落幕,一三一四年三月十八日,四名仍然在世的最資深聖殿騎士被押解到巴黎。

在聖母院大教堂前庭搭建的講臺上,他們被公開判處終身監禁。

佩爾德(HuguesdePairaud)和戈納維爾默默接受判決。

但莫萊和查尼(GeoffroideCharney)卻令群眾大吃一驚:他們以壓過樞機主教的聲量,宣稱自己和聖殿騎士團都是無辜的。

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立刻傳遍全城,在羅浮宮裡的腓力國王也知道了。

他不顧一切地要粉碎這個危險的最新抵抗,將法律程序棄之不顧,下令立刻燒死這兩位年邁的聖殿騎士。

於是,當暮色降臨,聖母院的詠禮司鐸為晚禱前的點燭(lucernare)點燃蠟燭和香火時,巴黎的男性市政官點燃鄰近的兩個柴堆,在詠禮司鐸的禱告聲中,將莫萊和查尼兩人燒成灰燼。

一位在現場見證的王室司鐸(以韻文形式)敘述莫萊的遺言:「天主知道有錯和犯罪的是誰。

禍事很快就要臨在冤枉我們的人;天主會報復我們的死。

不要懷疑,反對我們的人必因我們而受苦。

求你們讓我面向童貞瑪麗亞,我主基督由她所生。

」他的要求獲得滿足,死亡輕柔地帶走他,人人為之驚嘆。

——巴黎,《編年史》(GeoffroideParis,Chronicle)謠言開始流傳:莫萊臨死前也高聲呼喊,召喚腓力和克勉在一年零一天之內到天主面前與他相見,屆時他們的罪惡將受到審判。

(註)莫萊和查尼隨即被人們視為殉道者。

在寒冷的曙光中,巴黎人在火刑堆的灰燼裡搜尋他們的遺物。

中世紀作者談到大眾的憤怒。

但丁指控法王腓力危害基督教世界。

托斯卡尼的一位編年史家甚至宣稱,聖殿騎士團的解散是引發黑死病的主因之一。

腓力花了七年時間,但他終於得償所願。

他垂涎已久的聖殿騎士團巨大財富,同時展現他摧毀教會最強大組織之一的能力。

但結果證明,他沒能活著享受這兩大勝利。

克勉和腓力在這一年結束前都死了。

莫萊的「詛咒」應驗了。

莫萊的死亡不只是一位七十二歲的老兵被殘酷處決而已。

它是一場損人利己、政治操作的司法冤獄最終的完成,由一位冷酷的君王幕後策劃,並由懦弱的教宗助長。

他們兩人都虧欠莫萊和聖殿騎士。

倘若莫萊學過高階政治技巧,或許可以拯救自己的修會。

但他只是個單純的修士和軍人,信任權威與指揮體系。

直到最後都相信教宗會出手救助他們。

他和軍人一樣仰賴這個信念:打過自己受命參與的戰役回家之後,主人會承認並尊重自己的貢獻。

或許今天應當作為國定假日,紀念三軍的退伍軍人。

這個紀念日不是為了陣亡將士,而是為生還者——太常被一筆勾銷,彷彿他們參與的戰事已是昨日黃花的那些人。

旁觀者要回顧歷史,展現自己的後見之明,論斷衝突正義或值得與否非常容易。

但在「莫萊紀念日」這天,我們也許可以承認,多數三軍官兵並沒有這種選擇的奢侈。

應該有個適當的時間讓我們記得這點。

註:在普通法,因死亡提起的訴訟必須在死者身後一年零一天之內提出,且死者要在犯行發生後一年零一天之內死去,才能確認死者死亡與被告犯行有關。

這是因為古代的醫療手段不足以在這麼久之後,判定死者是否因被告的行為或其他外來原因而死亡。

但由於今日醫學發達,這項原則已被許多國家撤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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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賽爾伍德(DominicSelwood)譯者:蔡耀緯邱吉爾曾說,歷史會善待他,因為他打算自己寫歷史。

希特勒也是如此,他堅信任何事情只要重複多遍,人們就會相信。

拿破崙也察覺到這點,他將歷史定義成人們一致認同的一連串假話。

這三人都知道,歷史不是能夠精確計量的硬科學,它更加柔軟而易折,能夠被親歷或敘述的人們定型和塑造,或是扭曲和竄改。

本書探討學校不會教、也不曉得如何教的歷史謎團,從中古世紀基督教到哥倫布旅程,到當今中東的ISIS組織。

書中提出37個歷史故事,許多故事是為了澄清事實,或提出另一種觀點,目的是為當代事件或週年紀念提供歷史脈絡。

例如: 為現代民主打下基礎的英國大憲章,在中世紀為何聲名狼藉?貴族用什麼方式逼迫約翰王簽署大憲章? 中世紀英格蘭國王理查一世,勇猛善戰而有「獅心王」稱號,但為何成為殘酷可怕的君主? 聖殿騎士團是十字軍東征時代最輝煌的軍事組織,擁有14世紀歐洲最強的武力和最龐大的財富,但其實他們是最邪惡的異教組織,為何如此? 都靈裹屍布(TurinShroud)的畫家,真的是在13世紀被發現嗎? 哥倫布真的親自見到美洲大陸? 諾曼地登陸戰(D-Day)真的是盟軍驍勇善戰?還是只因為一個間諜的功勞?PhotoCredit:時報文化責任編輯:羅元祺核稿編輯:翁世航 最新發展:學校不教的歷史:在亨利八世的時代,克倫威爾就跟「伊斯蘭國」一樣2年前Tags:間諜、虐待狂與巫士學校不教的歷史賽爾伍德DominicSelwood聖殿騎士團莫萊JacquesdeMolayMore...成為會員,在關鍵評論網暢所欲言成為會員成為會員索尼攜手台積電在熊本設廠,為何受到日本社會批評?學者:該補貼案使日本廠商更難以競爭1則觀點大同高層頻換人,王光祥接手董事長未來重點「活化土地」,研究員強調:公司並不會放棄電子本業1則觀點美、日晶片荒未獲改善,業內人士:白宮可能擴大查供應鍊囤貨,矛頭指向中國1則觀點【重啟核四公投QA】爭議超過20年,核四當初蓋到哪了?沒有它台灣會缺電嗎?1則觀點【公投民調】6成民眾會投票但所有人投票意願都降低,哪個黨的支持者「不跟著黨投」?2則觀點今日新增本土1例舊案、境外移入11例,指揮中心公布防疫旅宿4大強化作為1則觀點我是金山高中退休教師,這是當地居民與萬年核廢料共伴的心情4則觀點保護動物還是寵物?鼓吹修法將虐待動物加重刑責之前,必須考量這三個面向1則觀點科學的藝術家:從未忽略一點,現代繪畫的天才秀拉1則觀點台積電日本設廠:西進、南向接著北伐,台灣黑熊、熊本熊「一家親」是否真能接回斷鏈?1則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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