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專欄|一切真理都始於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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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來自對天王星類型的探討:

01、不屬於它的時代

全世界都很古怪,除了我和你,甚至你也有些古怪。

—羅伯特·歐文 (太陽、月亮合相天王星)

萊因霍爾德·埃貝廷(Reinhold Ebertin)給出了與天王星相應的心理特徵:怪異、獨立、熱愛自由、客觀評判的本能、頑固的本性、缺乏適應能力、反叛、強烈的情緒張力、變革的熱情以及性格的多變性。

(Reinhold Ebertin, 《星辰影響力匯總》The Combination of Stellar Influences, AFA, 1994 printing, p.58)

那麼,對於那些天王星在星盤中居於顯要位置(或是孤星)並與內行星形成相位,具有強烈天王星特徵的人是怎樣的呢?因為天王星人討厭被分類並且尋求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做事」,當天王星精神有運作空間時,有關他們以及他們的生活經歷以下這些看法是我們可以「期待」聽到的:

► 一個先驅者/「魔術師」擁有激進的、冷靜的或有爭議的立場,堅持打著不同的鼓點前進並會撕毀規則手冊

► 接納自己局外人的角色,感覺自己來自不同的時代、國家或家庭

► 在與眾不同中看到力量的自由精神並開始走上「鮮有人走的路」

► 擁有強有力的、不妥協的政治或社會意識形態,在集體心理中扮演進步思想的誘導者或吹鼓手

► 生命被突發的改變、巨變或令人震驚的中斷所影響

► 遇到令人窒息的生命境遇或關係,迫使某人為自由和突破而戰鬥

最後一點值得做些展開說明。

總之,除非有發叛的要求(見《沒有理由的反叛》第56頁部分),如果我們周圍的世界看起來是歡快而友好的,則幾乎沒有抗爭的必要。

在《進入你的星盤核心》中(Flare,2012,p.13),我寫過一個天王星人將會發現自己處在(或是被吸引到)一個環境裡,」她認為這裡存在不公正且需要打破或是喚醒……在一系列層面上,她正在尋找一個地方,她可以利用她的強烈衝動為某種進步行為和改變發出聲音和成為誘導者。

」天王星行運也是如此。

這裡肯定存在一些自我僵化或是讓人受限的情境需要一個天王星的行運。

天王星強烈地追求完美。

麗茲·格林把它稱之為完美的偉大願景—一個想法或偉業的完美(而不是海王星渴望的完美理想)。

作為極端分子或狂熱分子的吹鼓手,天王星在擁護某種能夠帶來更好未來的意識形態時是冷血的,在為取得更偉大成果所做的努力中對個體(權利和自由)是帶來利益或是痛苦,天王星也同樣的冷血。

這裡我們看到了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和查爾斯·曼森(Charles Manson),他們的天王星都擁有「完美主義」的願景,而且都落在12宮合相上升,對分水星,並與月亮交點相刑。

在那些感覺有壓力的完美主義者的星盤中(從取得很高成就者,到飲食功能失調症患者,亦或追求打造完美形象的身體迷戀者),還有與諸如基因工程和克隆技術實驗相關人物的星盤中,天王星也都很突出。

(瑪麗·雪莉(Mary Shelley)的《科學怪人》或《現代普羅米修斯》是一部充滿天王星式的衝動和動機的作品,而它的作者出生星盤上就有太陽和天王星合相。

02、轉變:進化的過程

這是多麼美妙,在開始改善世界之前,任何人都不需要等待。

——安娜·弗蘭克 (天王星—中天白羊座)

● 天王星不只是與煽動者、離經叛道或不墨守成規相關聯。

它的能量可以專注於改善生命和實現潛能。

保羅·萊特(Paul Wright)對我們的提示是技術、民主、國際主義、共同的語言、普世價值、社會進步和進化都是天王星的主要概念。

這顆行星「打破了分離的屏障,從而創造條件讓隔閡的各方走到一起並朝向一個目標前進。

」 萊特稱,天王星可跨越世代、階級或國籍,並且「天王星和水瓶座在基本層面上是為了改善生活,為了創造和維護讓人類潛能綻放的條件。

」(Paul Wright, 《行動中的占星》Astrology in Action, Anodyne, 1988, pp. 167-168)

● 羅伯特·漢德(Robert Hand)感到天王星是「一種努力阻止過多的秩序而讓宇宙保持靈活的能量。

天王星代表了有創造力的變革所需的隨機轉變因素……何況,土星讓人們在某點上止步並對現狀感到十分滿意……那些學著處理天王星的個人有能力在整個人生中保持成長。

」(Robert Hand, 《占星象徵》Hroroscope Symbols, Whitford Press, 1981, pp. 72,73)

● 朱迪·福里斯特(Jodie Forrest) 解釋說,天王星「如同生命體中的突變細胞……天王星人有責任,不只要讓自己—活出個性和真正最佳的精神和靈魂成長—同時對天下蒼生,也堅持充分的個性化,因為這會對人類的進化有益。

」(Jodie Forrest, 《與天王星行運共存》「Living with Uranus Transits,」 in TMA, Feb/March 2004, p. 51)

● 簡·里德-派屈克(Jane Ridder-Patrick)提出,在醫學上天王星的關鍵詞是「抽搐」,而我想「痙攣」也是天王星式的。

她寫道天王星「插進主幹線」,控制著身體的節律過程和脈搏,「關注著個體器官和系統間的合作,這樣整體可以協調工作。

當某一部分的運作與其它部分不同步時,那麼順暢的整體運轉就會受影響……結果是崩潰……一些天王星的紊亂表現為抽搐、休克、絞痛、疝氣、狹窄、疾病突發、扭歪。

」(Jane Ridder-Patrick, 《醫學占星手冊》 Handbook of Medical Astrology, Arkana, 1990, pp. 41-42)

03、普通的特殊

教育的最佳結果是寬容。

——海倫·凱勒(Helen Keller)(天王星—中天處女座)

● 波林·斯通(Pauline Stone)強調這顆行星跟公平公正和兄弟情義的概念相關:「天王星幫助我們把每個人作為個體和兄弟來接受……它代表的是非政治意義上的社會主義(拉丁文中socius是夥伴、同事的意思)。

消除了偏見和勢力的影響,它允許我們同所有狀況下的人打成一片。

通過天王星,我們來看不同的價值,從而認識到我們彼此之間都是個體。

(Pauline Stone, 《業力占星》The Astrlogy of Karma, The Aquarian Press, 1988, p.72)之後,在第76頁,她寫道,「我們欠缺跟天王星的協調,我們的理解可能受限於盲點,這使我們同他人產生隔閡……我們掌握天王星的方法是寬容和接受宇宙中每一種不同的表達—甚至那些和我們完全相悖的。

● 凱洛琳·凱西(Caroline W. Casey)解釋道,「天王星給我們的教誨之一是,當每個人都真正誠實,共識是可能達成的。

共同體是真實的,如果每個人都能尊重每個成員的獨特性。

她寫道,「天王星鼓勵我們戒掉跟隨一位領袖的毒癮。

(Caroline W. Casey, 《讓上帝為你工作》Making the Gods Work for You, Piatkus, 1998, pp.142,141)

天王星的內在陰影是不容忍(或是驕傲地對於不寬容不容忍,這仍會讓我們不能容忍!)這讓我想起1979年新當選巴西總統的若昂·菲格雷多發表的講話。

顯然是站在天王星的對立面,他叫嚷著;「我要把這個國家向民主開放,我要把任何反對者投入監獄,我要鎮壓他!」

即使當我們感到我們已經被喚醒並能看到光,我們必須允許他人以他們的方式和適合他們的時間被喚醒—或是留在黑暗中,如果他們選擇如此。

04、神性的心智

● 麗茲·格林不乏詩意地描述了這顆令人敬畏的行星:「對於古人來說,綴滿繁星、浩瀚無垠的美麗天空是擁有著無上權力和智慧又無法窺視的造物主給人類的啟示……【烏拉諾斯】,這個遠古時最高的神,在宇宙開創之前,用它的神性心智設計了宇宙這個想法。

」(Liz Greene, 《神話占星學》Mythic Astrology, Fireside, 1994, p.42)

她形容天王星的天賦是「在事情呈現之前能夠預見的能力。

」這種覺察被歸為接收,而非創造。

她繼續寫道,「一些古老的哲學體系—諸如柏拉圖學派和斯多葛學派,將宇宙視為一個相互關聯,自我調控的系統—帶有天王星預見性的印記。

天王星的內在陰影是不容忍(或是驕傲地對於不寬容不容忍,這仍會讓我們不能容忍!)

● 對於占星也是如此。

今天,大部分科學的子學科都在儘量徹底地探究宇宙的物質組成部分,但是缺少一個整體上相互關聯的帶有遠見的覺知力,這就是占星上天王星所象徵的。

(Liz Greene, 《神話占星學》Mythic Astrology, Fireside, 1994, p.43)

● 生物學家羅伯特·謝爾德雷克是一位擎著普羅米修斯之火的科學家,他因「形態共鳴」這項研究工作而著名(有關自我組織系統會從過去的種族成員那裡繼承記憶的程序)。

他適時地出生在1942年土星-天王星合相之後的月份。

● 秉持謝爾德雷克的理念,占星師費耶·克薩爾(Fayer cossar)相信許多天王星的理念,現在變得很普遍了,例如:自由、獨立、技術突破,而且感謝近幾代人的努力,人類對這顆行星的能量也越來越熟悉。

她寫道,「天王星【形態】場不僅僅變得穩定,我們還在看如何能積極地與之共同創造。

(Fayer cossar, 《朝向一個負責任的占星未來》「Towards a Responsible Astrology of the Future,」 in The Astrological Journal, September/October, 2009, p. 37)

● 科迪莉亞·曼塞爾(Cordelia Mansall) 給出了天王星被認為是高八度水星的理由:「通往真相的第一步是認知。

這種利他的、發明性的智慧類型驅使那些真正的科學家尋求解決辦法和判定原因……它能讓直覺從集體智慧中自由地篩選和劃分信息。

(Cordelia Mansall, 《發現占星》,Discover Astrology, The Quarian Press, 1991, p.85)

● 波林·斯通寫道,這顆行星是「基於整體主義而非主觀的推理,」 並且通過打破個人偏見的屏障,它可以進入宇宙知識的源頭。

她指出天王星掌管心靈感應、超感官知覺和靈性的表達。

(Pauline Stone,《業力占星》The Astrlogy of Karma, The Aquarian Press, 1988, p.71)

● 阿蘭·雷奧(Alan Leo) 將天王星命名為「喚醒者」,而阿蘭·歐肯 (Alan Oken) 則認為天王星是「喚醒更高意識的力量」……代表第六感的行星。

它的能量……逐漸開始被越來越多的個體感受到……天王星象徵著人類從個性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同時意味著努力與生命之源的意識產生連接的力量,它可以通過真正個性化靈魂的集體能量來獲得。

」 (Alan Oken, 《阿蘭·歐肯的完整占星學》Alan Oken’s Complete Astrology, Ibis Press, 2006, pp. 216,220)

05、真理和其它矛盾

一切真理都始於褻瀆。

——蕭伯納(月亮-天王星合相,上升合相天王星發現度數)

● 約翰·湯利(John Townley) 在他的著作《天王星》中探討了這顆行星與宗教、心理學、性變態、戰爭,甚至鄉村音樂的聯繫。

他寫道,「Uranus(烏拉諾斯)是神話中的首位男性人物……沒有任何的女性特質。

這與在占星上冠以這顆行星的沉悶、頑固特質相匹配。

天王星代表閃耀的、清楚的、殘酷的現實,不會被任何溫柔、平和的東西或是任何形式的「陰」或女性軟化……當天王星處在完全真理的純粹形式中遇到反抗時,它不可能妥協或調和……當然有妥協的地方就不會發生革命。

(John Townley, 《天王星》Uranus, The Aquarian Press, 1978, pp. 25, 26)

● 湯利(Townley)把天王星型的犯罪分子看成是「當他看到不同的真理,他不能在遵守法律的範疇內與社會妥協……毫不動搖的現實迫使此人走上了與社會衝突的必然之路。

」 湯利問道:「有多少以前的』罪犯』,在他們認同的真理變成了普世信仰後,成為了被稱頌的烈士或革命者?(不妨想想切·格瓦拉的神化地位,作為平等主義和反傳統的當代流行文化象徵)」(John Townley, 《天王星》Uranus, The Aquarian Press, 1978, p.26)

● 蘇·湯普金斯 (Sue Tompkins)觀察到「很多事情上天王星式最終變成了土星式的:無論什麼讓今日的社會震驚,通常都會在明天被接受、制度化並被視作理所當然。

」 例如:一個真正的天王星式的人物—傑梅茵·格里爾(見下方星盤3)—處在外圍,「另類的」,並抗拒加入現有的體制。

同樣需要記住的是,當一個獨裁體制被一個新興的所取代,它通常是被一個類似的獨裁體制所替代,但只是名字不同罷了。

革命是周而復始的。

湯普金斯補充說:「『革命』(revolution)這個詞字面上的意思是重新開始。

它一般指回到從前發生的位置。

」(Sue Tompkins, 《當代占星手冊》The Contemporary Astrologer’s Handbook, Flare/lLSA, p. 182)

天王星在政治的兩個極端都能找到,因為這兩端都沉迷於為自由和內部解放而戰,並擁護他們所支持真理的意識形態。

想想一些媒體/政治評論家:拉什·林博 (Rush Limbaugh,水星對沖天王星),伊莉莎白·哈塞爾貝克 (Elisabeth Hasselbeck,水星對沖天王星), 英國的凱特·霍普金斯 (Katie Hopkins,太陽水瓶座空相,天王星空相),還有比爾·馬赫(Bill Maher)有太陽對沖天王星,月亮刑天王星的相位 (見下面,星盤4)。

所有這些人在表達想法時都曾引發激憤並遭到抵制。

06、被誤解的天才

我一直對人們都很感興趣,但我從未喜歡過他們。

——W. 薩默塞特·毛姆(太陽-土星合相水瓶座對沖天王星)

● 英格麗·林德(Ingrid Lind) 問道:「普通人類能夠使用他的天王星能量嗎?」 她繼續闡述道:「在可控的層面,一個理性有頭腦的人能引導天王星的才華和磁力,危險的是強烈的天王星能量以反叛的方式表達出來並突然偏離主題……天王星,除非建立了良好的心智基礎,有誤用和怪癖的傾向。

最佳的運作是這種力量被用來提升意識和覺知。

最壞的是它似乎對應的是沒有和諧相處能力。

」 (Ingrid Lind,《占星的表達》Astrologically Speaking, Fowler, 1981, p. 99)

● 查爾斯·卡特 (Charles Carter)發現天王星「很容易表現出怪癖並製造出一種有天賦卻無用的古怪,總是反對習俗,無論它是否符合常識。

」(Charles E. O. Carter, 《喚醒的原則》The Principles of Awakening, Theosophical Publishing House, 1963, p. 56)

● 黛比·坎普頓-史密斯寫得極具啟發性:「即使有時(極少)天王星型人是正確的,但風格卻通常是』錯誤的』或是不正常的。

你可以指望天王星用令人震驚的態度說出話來……這種態度不可能贏取任何招人喜愛的比賽,也很難獲得一生相伴的關係。

」(Debbi Kempton-Smith, 《陌生人筆記本中的秘密》Secrets from a Stranger’s Notebook, Top Quark Press, 1999, pp. 275,278)

● 在每個領域,包括我們本身,我們都會遇到強迫型人格,憑理性辦事的天王星型人,他們還未發展出跟他們周圍的世界溝通的靈活性;或是冷漠無情喜歡唱反調的人,易招致他人的厭惡或極端地反應。

● 菲利斯 菲亞科-米茲寫道「如果我們不能充分地讓這份天賦社會化,那麼我們可以給予世界的東西就會被誤解或被拒絕……我們渴望經歷在我們的天王星守護領域裡更高的愛,但(通常)天王星不會帶給我們與之相配的與他人創造這份愛所需的情商或社交技能。

她發現她的天王星客戶都有「3A」問題,「拋棄、疏離和孤獨」。

(譯者註:這是三個英文開頭的詞,Abandonment, Alienation, and Aloneness) (Phyllis Firak-Mitz, 「Uranus,」 in TMA, Aug/Sept. 1999, p. 45)

● 天王星型人在土星型的世界上生活不是件容易的事。

「傳統社會很難容忍天才或不合時宜者的古怪,」林德賽·瑞文和沙麗·吉爾斯皮斷言。

「對圈外人的不認可源於我們的無意識抑制力,而這是我們所有人都帶有的天王星特質—我們的古怪和獨創性是被抑制的。

」 這兩位作者表明,在那些嘲笑這種人和把他們關起來的社會之間有一條很窄的線,她們補充道:「一個社會的健康指標是允許不同、人類的矛盾存在於一個空間裡。

古怪是絕對重要的,因為「相異性」會為社會帶來更充分的形象。

」 (Lindsay River and Sally Gillespie, 《時間之節》The Knot of Time, The Women’s Press, 1987, pp. 95-96)

07、沒有理由的反叛

(對常規的反叛變成了常規)

● 芭芭拉·沃特斯(Barbara Watters)總結了一些天王星型圈外人的困難,當為了作對而作對成為日常時:「沒有理由的反叛症狀是天王星壓力下的典型反應。

這是一種對一致性,或是任何可以解釋成一致性的常規都給予頑固的、無區別的反抗。

有建設性的一面是,天王星可以理想化人類合作。

沒有原由的反叛拒絕合作。

(Barbara Watters, 《性與外行星》Sex and the Outer Planets, Valhalla, 1971, p. 133)

● 「在生活中如果天王星的能量來得太快可能會造成長期搖擺不定的個性而阻礙成熟的發展,」 根據羅伯特·漢德(Rober Hand)的觀點:「並造成個人沒有參與社會約定的能力。

這類人會不由自主地反叛:他們反叛僅僅為了否定命令,甚至是在命令仍然有用的時候。

」 (Rober Hand, 《占星象徵》Horoscope Symbols, Whiteford Press, 1981, p.72)

● 克莉絲汀·瓦倫汀提出:「當受天王星控制時,一個人認為自己表現得十足的個人主義,當他實際上成為了典型的時候,像革命的或古怪的,他的反叛是產生於強迫性而非有意識的選擇。

」 (Christine Valentine, 《靈魂的肖像》Image of Psyche, Element, 1991, p. 173)

● 麗茲·格林寫道,法國革命「很難說是一種明智和慎重的社會變革的表達。

只有在街上流淌過鮮血和斷頭台的激動情緒過後才能恢復理性,而這又成為了新一天的日常。

」 天王星變成了土星(日常)。

(Liz Greene, 《靈魂的暗夜》The Dark of the Soul, CPA Press, 2003, p. 158)

● 哈鳩·班哲夫(Hajo Banzhaf)和安娜·海布勒(Anna Haebler)闡述了有關天王星的問題方面,其中包括「對任何強制性的事情都有強烈地憎惡」以及「不惜任何代價的自由,這通常會造成違反承諾的合約,因此讓他人有遭到背叛的感覺。

」(Hajo Banzhaf and Anna Haebler, 《占星學的關鍵詞》Key Words for Astrology, Weiser, 1996, p.16)

● 當思考我們中那些天王星合相中天的人,我寫道:「理想的情況下,當我們開始覺察到不適合的時候,我們應該重塑自我來表達我們真正能代表什麼,而不是我們反對什麼。

然後真實的自我特質就會顯現。

最佳的情況是,我們可以為這個世界呈現出我們令人激動的獨創性的一面,並幫助他人喚醒真實自我。

(Frank C. Clifford, 《中天:聚光燈下的成功之巔》The Midheaven: Spotlight on Success, Flare, 2016, p.49)

● 「更偉大的實驗是帶著獨特性而非相似性進入合作協定。

」凱洛琳·凱西(Caroline Casey)表明。

「普羅米修斯從守護舊有秩序,一本正經的神那裡偷來火種並傳給人類。

他受到懲罰而被無限期地鎖在了岩石上,老鷹每天都會飛來啄食他的肝臟—一個對背叛者陰鬱的預言,也是我們自己的一部分。

但是,如果我們更深入地挖掘希臘文本,會知道普羅米修斯能夠預見未來赫拉克勒斯將解救他。

這為激進—反叛部分的我們挑戰古板的傳統神袛提供了更多的鼓勵。

我們沒有因為因果報應被判處無期徒刑,而實際上會被赫拉克勒斯拯救,一個勇士般的火星象徵著我們自己的力量和決斷力。

如果我們期望成為成功的社會變革藝術家,培養與火星的有力同盟是重要的關鍵。

我們與火星同盟的力量強度決定了我們被鎖在岩石上的時間。

」(Caroline W. Casey, 《讓上帝為你工作》Making the Gods Work for You, Piatkus, 1998, pp. 137,139)

08、需要土星

● 天王星的能量和理想被表達出來給這種天王星的觀點帶來真實性和實踐性。

沒有土星式的結構,無休止的反叛只會製造沒完沒了的動盪和混亂……強迫性的反叛會使一個人選擇一種孤獨和疏離的生活,如果她不能在某一時刻認識到「從冰冷中走出的」需要。

(Lindsay River and Sally Gillespie, 《時間之節》The Knot of Time, The Women’s Press, 1987, pp. 95-96)

● 凱瑞·哈馬克-宗達哥(Karen Hamaker-Zondag)也表示贊同。

「對於相當成熟的個性,天王星可以驗證解脫,」她表明,但是「有些人可能會沒有緣由的扮演反叛者或是反政府主義者,只是為了強調或表現他自己的與眾不同而已。

」(Karen Hamaker-Zondag,《占星心理學》Astro-Psychology, The Aquarian Press, 1980, p.168)

● 克莉絲汀·瓦倫汀(Christine Valentine)警告道,在缺乏土星現實性的掌控時,天王星是危險的。

由於天王星的願景是革命性的,也是令人興奮的,它會把我們同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人的日常需求和感覺分割開。

由此產生了「為了正當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種思維,而這也是暴行被允許發生在法國革命、俄國革命、奧斯維辛集中營,和當今恐怖分子活動中的理由,全部被冠以高貴的理想。

(Christine Valentine, 《心理學的形象》 Images of the Psyche, Element, 1991, pp. 172)

● 麗茲·格林(Liz Greene)在探索星座中的病理學,並寫道,「當個體與外行星形成很強的聯結時,自我意識十分關鍵,因為自我必須足夠強大來包容並調停這些集體力量。

如果自我不能處理這些能量,那他的個性可能會被壓倒而此個體就會被陳舊的集體情緒和思想』占據』。

此個體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成為了集體的喉舌……天王星象徵著我們的進步集體思想,而當它占據了個體的自我時,它反映一種特別的狂熱,這是一種完美秩序的全球化願景……如果它吞噬了自我,天王星可能仍是顯耀的,但它也可能變得過於具有破壞性,因為它同人類的生存現實沒有聯結。

」(Liz Greene, 《靈魂的暗夜》The Dark of the Soul, CPA Press, 2003, p.155)

● 凱洛琳·凱西(Caroline Casey)相信「不斷地更新並澄清我們的條款和定義是一種激進行為。

一旦我們認識到反對某事同遵守它都會將我們置於同樣的控制中,天王星就與土星結成了夥伴關係。

它們會一道鼓勵我們成為守紀律的野人,並擁有必需的志向如果我們想要擁有更加全面具有活力的可能性。

」(Caroline W. Casey, 《讓上帝為你工作》Making the Gods Work for You, Piatkus, 1998, pp. 146-147)

09、榮耀出生星盤中的天王星:嘗試

外部和社會因素總是會影響我們出生星盤的呈現,我們潛能的藍圖。

如果一個人星盤中的天王星顯示他具有高度革命性的個性/人生,但他出生在饑荒中,飢餓和生存問題要比站出來為反對不公「發聲」更重要,他會怎麼樣?或是一個天王星型的女孩出生在100年前女性沒有投票權的時代?他們可能都不會經歷我們認為的天王星式的活動,但是在他們的有生之年,只要有機會,星盤會通過它的主人以某種方式尋求表達以反映這顆占重要地位的行星。

● 傑夫·格林(Jeff Green)指出了天王星在我們生命中的必要任務:「為了識別我們的基本特質,把我們從限制性的模式中解放出來並重新定位。

」(Jeffrey Wolf Green, 《天王星:從已知中獲得自由》Uranus: Freedom from the Known, Llewellyn, 1988, p.160)

● 吉姆·福爾克納(Kim Falconer)闡述,「天王星型人需要激起變革,改變現狀,把消息帶回家,承擔政治職務並發表他們獨特的,有時是離經叛道的觀點……如果他們不這樣做,那麼震驚、反叛和意外就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他們可能會認為是世界要摧毀他們的生命,儘管其實是他們自己把地毯從腳下抽走的。

脫離一成不變的任何事。

」她建議對改變之神給予有意識的關注。

「最好作為慣例,將一點點的怪異注入生活,避免道路變得過於可預見和庸常。

這個神的眼睛肯定會看見平凡!」 (Kim Falconer,《占星與高度》Astrology and Aptitude, AFA, 2001, p.105)

榮耀天王星的關鍵因素是嘗試和進化,並在需要時開始自我改變。

如果受土星阻礙—凡事皆是可看到的或是可估量的,或是只能依賴於他人制定的規則,那將會邀請天王星從我們的外部出現並引起個人混亂。

10、榮耀天王星行運:此刻的價值

當天王星接近星盤中的一顆行星/點時,可能是:

1、 一段時間的極端限制或是令人痛癢的不滿狀態會帶來「我發現了「,燈泡亮起般的覺醒時刻—快速的突破或是走出來—當行運運行到天體時。

有時僅僅是強迫性的「不惜任何代價」(這可能會製造更多,我們之後需要突破的專制狀態),而非做出改變生命的有生產力的,理性的決定。

2、對現有生活模式、結構或重心的劇烈改變。

實際上,有一段時間會沒有模式—我們被要求去思考一個正在浮出水面的全面總體規劃。

3、需要割捨關係,確立個人的獨立性從而嘗試感到解脫。

如果土星行運可能會讓我們的生活剎車(brake),天王星則是與打破(break)相關:突破、闖入、分手,以及崩潰。

簡而言之,天王星可能出現為:

  • 崩潰、反轉、脫離常軌,或震驚,從而使我們從一種狀況下解脫出來

  • 喚醒或搖醒我們從而幫助我們取得突破

  • 讓我們與活著的感覺再次獲得聯結

  • 鼓勵實驗從而為我們顯示另外一條道路

疲倦不堪、精疲力竭、寂寞空虛—沒有任何儲備能夠給予—通常伴隨著海王星行運;但是,對於天王星,感覺類似於調好了頻道,打開了開關,接通了電源。

我們感到有活力,無法入眠,電量充足。

此外,通常我們在天王星行運時遇到的人也具有這顆行星的特點;他們可能看上去令人興奮,給人啟示,不因循守舊,為我們提供新的旅行線路並加快我們人生的步伐。

但,這些可能都是短暫的聯絡,會突然間結束如同開始一樣。

理察·斯沃通(Richard Swatton)在TMA上發表的行運心理學文章中寫道,「天王星行運會用不可預料地方式將我們震出我們的自滿自足和常規(心理上的或其它方面的),而且讓我們重新熟悉不確定的情況。

天王星是現狀的對手,並督促我們快速進化—向美好未來前進。

● 在同其他占星師的天王星合輯中,他強調了榮耀這顆行星的重要性,也是為了避免無意識的天王星式的反應:「例如,把頭髮染成藍色可能會震驚保守的當權者,但是外在的叛逆並不能反映真正的獨創性或「更高的天賦」(天王星)。

古怪的行為有時只是—嘗試感到不同,而非在更深的意識上變得不同。

這種改變的膚淺表現,無論是多麼不合常規,可能會遮掩住真正需要闡釋的重要問題……像「崩潰」和「震驚」這種關鍵詞通常只會被那些不願意迎接新方式的人所經歷。

我們可能真的不得不「脫離軌道」以阻止我們繼續用舊有的思維模式走在舊有的方向上。

天王星是要我們擁抱自發性從而打敗初始的平庸。

(Richard Swatton, 《與行運一道工作》「Working with Transit」 in TMA, June/July 2015, p.39)

● 帕爾登·詹金(Palden Jenkins) 感到天王星行運是「在更深層次的心理上發生作用,通過把事情搞亂,崩潰,高度活躍,讓我們恐懼並製造叛逆、極端的或對立的狀況。

它撕裂我們,帶走舊的人和特質,檢測我們的環境、社會中所有形式和結構的有效性和靈活性,並走出困境。

它喚醒內在的知者:這種意識模式能有邏輯地操控,直覺地展望全景,而到達終點時會被證明是正確的。

天王星在開始時似乎把所有事都拖出軌道,但是,當真相顯現……很容易看到事情比之前進展得更順利。

」(Palden Jenkins, 《活在當下》Living in Time, Gateway Books, 1987, p.69)

● 儘管從事的是位置占星學寫作,吉姆·劉易斯(Jim Lewis) 卻抓住了天王星行運的實質:「令人震驚的行星天王星會像龍捲風一樣打擊你,它可能會把你吹到澳洲,一個完全嶄新的意識層面;或者,如果你試圖抗拒它的力量,會把你撕成碎片。

顯然,那些具有類似理想主義、理智的、非感性特質的人對於改變調整起來更加容易;而那些依賴於財產、穩定性、家庭和其它穩定的生活結構,特別物質主義、按規矩辦事、社會型的人,可能會對它的影響感到最痛苦。

」 (Jim Lewis with Kenneth Irving, The Psychology of Astro*Carto*Graphy, Arkana, 1997, p.213)

● 丹尼爾·勞瑞(Daniel Corey) 感到「在很多層面上,天王星代表通過震驚獲得的進步。

很多人傾向於假裝生活,而不是發現它。

天王星會將蓋布掀開,而把我們一下子暴露在真相面前。

」(Daniel E. Lorey,《野人·地球·星辰》The Wildman, the Earth and the Stars, Delphi Press, 1994, p.112)

● 凱西·羅斯(Cathy Rose) 在她的文章《擁抱天王星周期的歷險》(in TMA, Oct./Nov. 2011, pp.51,54)中談到天王星行運的目的是「突破停滯,單調和簡單」。

向我們發出打破常規的警告,她寫道,「天王星的能量會迸發出象徵性的閃電,它利用一陣突發的令人震驚的「靈魂之電」來擊碎固化的東西,疏通阻塞的地方……當我們相信並立即行動時,天王星周期會帶來一種近乎魔術般的完美時間點的感覺。

這是自發成長曆險的一部分。

● 凱薩琳·凱西(Caroline Casey) 提醒我們天王星與突發事件的關聯可能不是看上去的那樣。

「儘管戲劇是可見的釋放,但它並不是突發。

情緒潛伏在表面之下,或是隱藏的事件已醞釀了很長時間。

如果我們直覺性地與看不見的,有能量的真相保持連接,我們可能就不會感到如此意外。

」之後她寫道,「任何阻礙都會引起真相爆發。

天王星不能容忍那些在關係中感到不快卻對情緒的真相不談論或是不作為的人。

逃避—有意識的或無意識的—是真正麻煩的陷阱。

」(Caroline W. Casey, 《讓上帝為你工作》Making the Gods Work for You, Pitakus, 1998, pp.150,151)

在天王星行運期間,誘惑可能是推倒我們現有的生活秩序。

但是,與其「倒洗澡水的時候一起把孩子也倒掉」,亦或為掙脫所有束縛找藉口,我們可以對人生做特定的、基本的改變,為新的興趣和想法創造空間,對更廣闊的願景有一個清晰的觀點,並給予天王星以及它對改變的需求一定的表達。

我們也必須認識到,對於天王星,預測可能是無效的。

正如常說的:「如果我們可以預測,從本質上它就不是天王星。

星盤數據和來源

本文中參考的案主星盤來源於Astrodatabank

(http://www.astrodatabank.com),評級A或更高,除了Elisabeth Hasselbeck和Katie Hopkins(數據來源於Wikipedia,沒有具體出生時間)。

作者:Frank Clifford,譯者: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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